,你倒是快点呀!”
春妮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,心里涌起一丝难过。
本来自己一直以为,这些小姐们过着天堂一样的日子。
每天啥也不用干,就有吃有穿。
看样子她们也有她感受不到的苦楚。
春妮蹲下身子,用刀对准白布带子上头的疙瘩。
临下手之前,她又嘱咐了井馥一句:“要是让老太太发现了,你可千万别说是我给你打开的!”
“好,打死我也不说出你,春妮姐,你快点!”
春妮叹口气,用左手使劲往上提着布疙瘩,右手用刀割。
为了防止井馥自己解开,井老太太打的死结,而且超乎寻常的结实。
菜刀很钝。
春妮费了半天劲,才把井馥两只脚上的白布全部割开。
井馥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扯掉长长的裹脚布,露出里面饱受折磨了四天的小脚丫。
井馥的脚因为长时间的裹在白布里有些发白。
几个脚趾痛过以后,变得麻木了。
脚趾微微弯曲,即使撤掉裹脚布,也没有伸直过来,井馥用手把十个脚趾恢复常态。
脚上又传来一阵疼痛。
井馥龇牙咧嘴的抽了一阵冷气,才抬起头。
站起来,用脚后跟着地,挪到灶坑门口,把两块裹脚布三下两下塞到灶坑里。
又拿起身边的一把茅草点着,一起塞进灶坑里。
光是布不着火。
春妮心疼的直皱眉头,就这小败家孩,要是放在奶奶身边,两天打的找不着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