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祥手里捻着一根马鬃进了西厢房,在绑着井连海的椅子边上站住了!
“都是死人啊,这椅子臭烘烘的,能坐人吗!”
说完,一脚把椅子踹翻了。
郭有良吓得一哆嗦,看着于祥手里的那根马鬃,心里升起一种从没有过的恐惧感。
以前听说过胡子的那种变态的折磨人方法。
难道今天要用到自己的身上?
小土匪慌忙把椅子拖了出去,又拿来一张干净的。
于祥慢条斯理的坐在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,满脸笑容。
像和邻居聊天一样的说:“你家已经去了两趟了,你说的地方什么都没有,看样子以前就是对你太好了,让你有胆子来糊弄我了?”
“不敢啊!当家的,我家是真的没有钱啊!”
于祥用小手指揩了一下嘴角,嘿嘿笑了:“是吗?”
随后,三个手指一捻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:“吊起来!”
两个土匪用绳子绑住郭有良的手腕,把他吊在房梁上。
“裤子扒了!”
于祥话一出,郭有良面如死灰,豆大的汗珠顺着脑门上噼里啪啦的滚落。
“我说,我交代,我家有钱,我说呀……”
于祥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,声音冰冷:“晚了!”
春妮在于祥那句把裤子扒了之后,迅速转过头,她不知道要用什么刑罚,但听郭有良的叫声,也能猜到,一定是极其残忍。
要不郭有良绝不会叫的那么凄惨。
春妮把头埋在手臂间,瑟缩在墙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