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戴着狗皮帽子的男人出现了。
他四处观察了一阵,迅速向春妮藏身的方向跑了过来。
跑到春妮的身边,他脚步一顿,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来,迅速塞进她的怀里。
然后踉跄的折转身,向相反的方向跑去。
春妮发现,那个男人脸色苍白,腹部湿了一片,浑身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。
显见是受了很重的伤。
他把那张信纸塞进春妮怀里的时候,眼神里表现的不是对死亡的惧怕,而是一种焦急。
他临走之前,还深深的望了一眼大车店的高墙。
好像里面有他惦记的人似的。
男人走了以后,春妮从怀里掏出那张信纸,迎着光反复观察,发现就是一张普通的信纸,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。
这不现实吧!
春妮很疑惑,远处传来脚步声、犬吠声和听不懂的叽里呱啦的声音。
春妮没有时间研究这张纸的奥秘 ,从怀里掏出那个顺来的窝头,用纸包好,重新揣进怀里。
一个人能用生命保护的东西,绝不可能像表面上这么简单。
疯子怀里揣着一张没用的信纸,容易引起怀疑,因为信纸可不是通用的东西。
尤其是一个疯子,但用来包窝头,虽然奢侈,但也勉强能解释通了。
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。
春妮来不及想,她站起身,准备向前面跑。
拐过大车店的前门,就是通城门的那条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