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连海坐了一会,感觉浑身都没有了力气。
他打心眼里打怵,怎么向陆家解释。
他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,把那封留给陆少爷的信揣在怀里。
井连海还存有一丝侥幸,希望井馥能在信里,和陆少爷道歉,也能挽回一点自家的名声。
院子里吵吵闹闹了一早上,井家大院的所有人都出来了。
听说井馥连夜跑了。
井连山皱起了眉头,本来井家大院就处于落魄的阶段。
井馥能得到陆家的青睐,连井连山都觉得是那个陆家少爷有眼无珠。
就井馥那个没收没管的性格,就不是个能做好媳妇的人。
现在终于惹出祸来了,临近婚期,新媳妇跑了。
这回陆家的人丢大了!
他家丢了人,岂能和井家善罢甘休。
就陆少爷那小子的德行,井家大院这次是铁定遭殃了。
“都是你们两口子惯的,一个小女子,都想上天了!”
井连山的话,井连海和雪梅虽然听着刺耳,但终究不敢反驳。
毕竟这不是一家人的事,丢的是整个井家大院的脸。
井连城靠在门框上:“井馥丢不丢的不打紧,三哥,陆家丢了这么大的面子,还不把井家大院拆了啊!”
“这个死丫崽子,我还以为攀上高枝,以后她四叔能跟着沾光呢!没曾想,光没沾着,整不好,还得跟着她吃瓜落呢!”
乔麦一把推开井连城:“有你在这闲叭叭的功夫,都找出两条街了!”
乔麦的话,引起了井连山的共鸣:“都傻站着干啥,都出去找去!”
大家这才如大梦初醒,对呀,找到井馥,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吗?
春妮看着乱哄哄的井家大院,心里推算,这个时辰,井馥应该早就过江了。
井家男女老少一起出动,悄无声息的先从屯子里找起。
然后扩展到屯子外面,可找了一上午,也没见到井馥的影子。
井家店的人很奇怪,春妮疯了两年多了,经常跑的无影无踪,也没见井家大院撒下这么多人,满屯子找她!
这是出了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