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期将近,亲家亲自登门,一定是商量事来了,陆家顺必得亲自迎接啊!
越是看见陆伟业脸上洋溢的笑容,井连海的心里越是发慌。
陆家父子两个,把井连海让到会客厅,就坐上茶。
井连海坐在椅子上,如坐针毡,手里的茶杯几乎都拿不稳。
陆家父子现在有多笑脸相迎,一会就有多翻脸无情!
“亲家,这婚期马上就到了,你看你还有啥要求,提出来,能办的咱一定办!”
陆家顺心想:“娶媳妇就是低人一等,这井三少爷一句话不说,这是抻着呢!”
于是咬咬牙说:“不能办的想办法办!现在虽然兵荒马乱的,但也不能委屈了孩子!”
无论陆家顺说啥,井连海就是个不吱声。
陆家顺急了:“亲家,有事你倒是说话呀!”
井连海长叹一声:“老陆大哥,我是来负荆请罪的!”
此话一出,陆伟业最先变了脸色。
响鼓不用重锤敲,井连海的话,陆家父子两个都听明白了。
怪不得自己说了半天,他一句不接话茬呢!
陆家顺当时变了脸色,但称呼没变:“亲家,你这话啥意思,我咋听不懂呢!”
事到如今,井连海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实话实说:“老陆大哥,对不住了,我那个闺女跑了,找了一天也没找到,婚事是要黄了!”
陆家顺腾的一声站起来,右手使劲一拍桌子,啪的一声脆响,把井连海吓了一哆嗦。
“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了,请柬都发出去了,老亲少友都等着喝喜酒了,你现在和我说黄了?”
陆家顺的脸黑得和锅底一样 。
陆伟业的娘本来以为,爷们在一起谈事情,自己一个娘们家家的,不好过来掺和。
但又对他们谈什么事情好奇,所以让使唤丫头一直躲在门口偷听。
听到丫头的传话,他娘终于坐不住了,一路哭闹着跑过来。
“陆家可丢不起这样的脸,婚期也定了,聘礼也下了,说跑就跑,这是拥护啥呀 ?出了这样的事,以后在井家店还能抬得起头吗?”
陆家顺抬手制止了老婆的哭闹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