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都懵了。
“爹,你井家女婿我当定了!井馥有条件就行,我就不信我达不到她的要求。”
陆伟业转身看向自己老爹:“爹,这个婚事晚几年在办, 但媳妇不会换人!你就不要难为我岳父了!”
说完重重摔上房门,回房间去了。
她娘叫着儿子的名字,急忙撵了上去。
“魔怔了这是!”
陆家顺咬牙切齿,怒其不争,用手指着陆伟业远去的背影:“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条腿的活人不多得是吗?”
“你为啥非要一棵树上吊死?你以为你认下岳父,就真是人家女婿了?你这不是有病吗?”
可无论他怎样吵闹,那扇关闭的门却再也没有打开。
陆家顺和井连海都对井馥的那封信感兴趣,不约而同的蹲下身,想把那些纸屑重新拼凑起来。
结果发现,撕的太碎了,已经拼不起来了。
两个人坐在地上,互相看着对方叹气,都为自己养了个犟种而无计可施。
“这个王八犊子你看看,一条道跑到黑,不撞南墙不回头,不见棺材不落泪!”
陆家顺心里既气愤又无可奈何,他把能想到的所有形容犟种的词都骂了一遍。
井连海听着他骂,心里忽然觉得释然了,这亏得是井馥跑了,这要是真成了,性格如此相像的两个人,会有幸福吗?
还不得一张嘴就干架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