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呆望着季牧,失口否认:“我跟他最开始,就是玩玩的,没有认真。”
“那你们玩的过程中,你肯定动了心,认真过。”季牧以一种旁观者,局外人的声音说道。
我一时间,有些哑然。
下一秒,眼眶不知为何酸楚了起来,我自嘲道:“我根本不相信有什么真感情,我对男人从不抱希望的。”
季牧见把我气红了眼眶,他轻叹了一声,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:“抱歉,我无意刺痛你的内心,我只是觉的,如果你还放不下以前的人,那你肯定也没有准备好接受新来的人。”
季牧的话,客观的将我的困境写实了,我不由笑起来:“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内心,季医生不仅医术精湛,还有当心里医生的潜质。”
“我本来就是。”季牧略显自负的说:“我考了心里医生的证书。”
我小嘴微张,愣愣的看着他,难怪他总是能这么清醒的与人对话,原来,他擅长的,就是观测人心。
“好了,别一副傻愣的表情。”季牧打开车门下去。
我跟在他身边,他请我来到一家太平洋咖啡馆,挑了一个安静的位置,要了两杯咖啡,他还贴心的帮我要了一个精致的面包。
“季医生,你老实告诉我,楚敏这件事,你恨我吗?会不会觉的我是一个心思歹毒的人?”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目光望向他。
季牧也端起咖啡来喝,姿态优雅,有一种天生就安于富贵的慵懒感。
“不会,我觉的你在扞卫自己的权力,每个人都该拥有这样的权力,不然,这世界早乱套了。”季牧的声音,很淡,但却听着,入耳温柔。
我安静的注视着这个男人,他不穿白大卦,只穿了一件休闲的西装,看上去挺拔又充满男性的张力。
季牧见我直勾勾的盯着他,他略有些不自然,很明显,没有女人会这样盯着他打量,而且,目光不纯。
“殷小姐一直喜欢这样看男人?”季牧微微羞恼。
“你一直都喊我殷小姐,我们的关系,怕也是要止步于此了吧。”我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依靠着,跟季牧这种聪明又清醒的男人相处,我其实是很舒懒的,连装都不需要装,我就是我,他也乐意接受各种样子的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