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有我们在,没有人敢来吃你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把孩子推开。

    孩子见妈妈不高兴,也不敢再哭了,抽抽搭搭的坐在那里。

    程潇看了杜梅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从哪里弄来的大米?”

    “借的。”

    “同事,大奔村的,问那么多干嘛?有得吃的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程潇想问问这个同事是男是女,但是看见杜梅一副不想说,你很烦的样子,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了。

    天天有人饿死,现在已经到了人吃人的地步了,这时候人人自危,谁也顾不上,兄弟姐妹各管各的,甚至夫妻之间也瞒着彼此,自己偷偷的一个人吃东西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还能有谁会把自己保命的粮食借给别人。

    除非,两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。

    看着杜梅蜡黄干枯的脸有了一点气色,程潇心里明白了大半,但是他不动声色。

    现在是保命要紧,他自己是没有这样的机会,要不然他也愿意。

    粥做好了,一家五口,只煮了一把米,一大锅水,比米汤都要清,不过好歹有点粮食的味道,比喝水要有点营养。

    每天两顿,就喝这样的粥汤,虽然还是饿,但是没那么难受了。

    就是这样清汤寡水的粥,也只喝了七天就没有了。

    第八天,杜梅又穿戴起那天那身行头,再次出门。

    程潇担心这次还能不能再借到大米,结果他多虑了,杜梅又借到了两小碗大米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的程潇彻底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他的猜测大半是对的,杜梅肯定是跟哪一个男人有一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