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觉得我是一个跑腿的更好,那你就当我是一个跑腿的好啦!至于我在外面是什么,你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我是在欺骗你,那你打我,你打我解解气。”
袁文杰说着,就真的抓住苏谨茹的手往他身上打去。
苏谨茹见他一副着急的模样,立刻破涕为笑。
“我没怪你欺骗我,你又没做错什么,我打你干嘛?”
“那你哭什么?”
“我就是想哭,没有理由,也跟你没关系,就是想哭,不行吗?”
她的眼泪,是前世的委屈,也是现在的幸福。
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,她说得清楚吗?
所以身体诚实的表达就是流泪。
这种只能体会不能言传的感受,别人自然无法理解。
袁文杰松了一口气,哭笑不得的道:“可以可以,像小孩子一样想哭就哭,想笑就笑,只要你笑的开心哭得也开心。”
他摇摇头。
“怪不得我那些战友说女人就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动物。”
“什么叫不可思议的动物女人大多数普遍比男人长寿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女人不装,会让自己的情绪流动,想哭就哭想笑就笑,想发脾气就发脾气,哪像你们有些男人,一本正经,装模作样,喜怒不行于色,那些压力委屈都憋在身体里面,总有一天身体承受不住就垮了。”
“说的有道理,那你以后在我面前你随意,想哭就哭想笑就笑。”
“那你不会认为我精神有问题”
“不会,我把你当闺女来宠。”
苏谨茹:“我不敢奢望你能够对我一辈子好,但是现在,此时此刻,我觉得我是最幸福的女人。”
“这就幸福了,你的要求也太低了,我还能让你更幸福!”
他诡魅而又意味深长的笑着。
她知道他又想到哪里去了,不禁又红了脸。
“走吧走吧!不是还要回大奔村吗?”
袁文杰重新启动车子,很快,车子就开到了家门口。
“车子就停在门口,叫上两个孩子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