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说了是你,能拿20块钱贿赂播音员的人,能是有那羞耻心的?”

    张春兰考虑的还是比鲁梅多一些的。

    好在许姣姣从不做让自己置身危险之地的事。

    她像小红帽的狼外婆一样,问徐丽丽,“徐同志想不想以后你那位同事再也不敢欺负你?”

    “这哪能不想啊,我可想了,可我想没用啊,他是正式工,资历还比我老,我斗不过他没用的。”

    徐丽丽叹了一口气,一副看淡世事的模样。

    许姣姣被她这没志气的样子搞得一噎,“你就说想不想吧?”

    徐丽丽咬牙∶“想!”

    许姣姣点头∶“想就行了,你过来,我教你咋做。”

    她朝徐丽丽招招手,让徐丽丽耳朵贴过来。

    徐丽丽半信半疑,不过她可听盐市供销社参赛队的姐姐们说了,许姣姣同志别看年纪小,可是她们这次参赛队实打实的主心骨。

    从单人赛到团体赛的安排,都是许姣姣同志一手操办的。

    团体赛还没开始,单人赛的成绩有目共睹。

    这是个有两把刷子的。

    徐丽丽这样一想,心立马跳快了两下,下意识的把耳朵朝许姣姣那边竖过去。

    许姣姣告诉她这样、这样,然后再那样。

    听完的徐丽丽满脸纠结,“……他会不会不听我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