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人播报完,迅速退出舞台。

    台上一片安静。

    扎着红绸布腰带的参赛售货员们尴尬地站着,没动。

    之前说好的,播音员的声音一响起,她们就表演,可现在播音员没动静,她们也麻爪了,到底是动啊,还是不动啊?

    观看席不明就里,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“青叶供销社这是干啥呢?”

    “傻了吧,咋还没开始表演?”

    “一个个发啥楞呢,这是开天窗啊?”

    评委席上杜书记皱眉,他问旁边的秘书,“这个青叶供销社是咋回事?”

    下午比赛航司的袁部长没来,秘书总算坐在了自个位置上。

    他也傻了,比赛呢,青叶供销社咋还能愣在台上呢!

    他站起身,“我去看看!”

    杜书记的秘书急匆匆离开位置。

    本来就天热,会场屋顶上虽然有吊扇,但人多热量散不出去,就很燥,好端端又出了这事,让人的脾气就越发不好了。

    他找到青叶供销社负责人就是一通喷:“你们供销社参赛队咋回事?领导们都看着呢!赶紧的让人开始!”

    “”青叶供销社男同志黑着脸死死咬着后槽牙。

    他瞪着那几个其他供销社参赛队负责人的眼神,像是要吃人。

    这会他要是还不知道自个被其他供销社联合播音员狠狠摆了一道,他就是二百五了。

    偏偏发生这事他还不能闹出来,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!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强撑着笑说:“我们这就开始。”

    送走了一脸不满的杜书记秘书,他朝上面的青叶供销社参赛队员们打了个手势,开始吧。

    被晾在台上好一阵的参赛队员们这才手忙脚乱的开始表演。

    可这会她们心神受到影响,心里越慌,动作就越乱,好几个差点打到队友的手,就这么群魔乱舞的比划到最后,她们是在一众唏嘘声中灰溜溜下台的。

    “哎哟,真可怜,我看队伍里最后那小姑娘好像还哭了。”

    鲁梅小声跟张春兰咬耳朵。

    张春兰白了她一眼,“你可怜她?你咋不可怜其他参赛队。要不是王志国最后反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