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多看一眼,他的一世英名就洗不清了。

    许安夏一脸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然后她回家路上就给陈三癞子严肃向许姣姣告状了。

    “小妹,就今天那个缺个门牙的陈老板,这人,你下次别叫他了。”

    许姣姣不解:“他咋啦?”

    许安夏不习惯背后说人坏话。

    但她不吐不快,还是一脸一言难尽的告诉许姣姣。

    “陈老板,好像不是很情愿帮忙,今天一直昂着头。”

    让他少塞点肉,小肠快要爆裂了,他也不听。

    许安夏一下午嗓子说哑了,人也没给她一个正眼。

    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,不就是消极怠工嘛。

    许姣姣:“呃?”

    咋说呢,她觉得这里头是不是有误解啊。

    陈三癞子瞧着还挺积极的啊,走前还拍胸脯跟许姣姣说下次要帮忙再喊他呢。

    她姐是不是搞错了?

    “来来来,小心小心。”

    平安巷,陈三癞子在胡胖和地鼠的小心搀扶下,扭着脖子艰难的从自行车上下来。

    他嘴里还‘哎呦哎呦’痛苦的叫唤着。

    响子担心道:“哥,你这脖子今早出门还没事的啊,咋一天给搞成这样了?”

    他们今天虽然灌肠累得很,但也顶多腰酸背痛了些,没谁脖子给扭了啊。

    他哥还尽是往一边扭。

    比他们厂里门卫老歪子的脖子扭得还严重。

    别不是真年纪大了,不灵活了吧?

    可他表哥这还没娶媳妇呢,咋就不行了?

    响子一脸忧愁的想。

    陈三癞子:“”你还好意思问!

    陈三癞子没好气的瞪这个表弟,恶声恶气道:“快滚回你自个家去,别在我面前碍眼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想抽人。

    “”响子委屈。

    他搁这担心他哥呢,他哥竟然嫌弃他,当弟弟的,心哇凉哇凉啊。

    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

    胡胖看清楚了今天发生的一切,也猜到他家三哥心里烦躁的事。

    他安慰的拍了拍响子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