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买人参?”

    张启明突然想到,昨天卖人参的时候,确实看到了一个和他岁数差不太多的孩子。

    他的很多货,都是那人买的。

    那山羊胡老头说,“是不是,昨天少侠你去卖参,让人惦记上了!”

    张启明想了一下,

    “你是说财不外露,是我张扬了?”

    张启明思考起来,他感觉这两件事应该不是一回事,

    那道人应该有点本事,他不用靠小偷小摸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维活。

    反倒是那个买人参的人很有问题。

    这喜城就在东三省里,到处都是卖人参的铺子,而听马平川她媳妇说,她在北城算卦,可是那人专门来喜城西南的地方买人参,这不很奇怪吗?

    张启明突然想到一件事,这喜城的西南,有铁路!

    此时,就在喜城西南的铁路旁。

    一队车马在车站外停着。

    马车上摆了许多大箱子,如果马平川在这的话,他肯定能认出这些东西就是他丢的那些!

    “陈皮,你不是说来东北买人参给师母治病吗,你这是又打秋风去了。”

    一个带着近视眼镜,一身江湖道士服装的年轻男人看着车马上的大箱子,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他倒不是因为陈皮偷盗,而是他看着手中的罗盘,这上面的卦象显示是大凶。

    这个人叫齐铁嘴,看起来二十多岁,而他对面的人叫陈皮,陈皮看起来十七八岁,穿一件绿色棉褂,稚嫩的脸上却带着邪气。

    陈皮把玩着手中的九把钩,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