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京城?去京城做什么?”
不明觉厉的许山,望向了一旁起身的青鸟。
“调令下来了,命你随上官佥事一起押送吴静生及同党赴京后,赴总部报到。”
“上官佥事及纪千户,特地命我来请你回镇抚司商讨押送路线。看到你没醒,就陪伯母在这说说话。”
“提及了你的小时候,还有你明天的及冠礼。伯母,潸然泪下!”
听到这,许山打趣道:“还叫伯母呢?喊一声‘妈妈’呀。”
“啊?”
直至出了许家,青鸟才从许山得知‘妈妈’是啥意思。
面红耳赤的她,瞪向许山道:“再这样下去,我俩的关系就解释不清楚了。”
“那就别解释了吗!”
“我吃点亏没啥的,你不要有负罪感和思想包袱。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‘啪嗒嗒。’
两人还未等镇抚司,身旁便有好事之人,急匆匆的朝着巷弄口跑去。
“老乡,前面什么情况?”
“有人在镇抚司门口摆擂台呢。”
“啊?”
大明尚武,民风也自然彪悍。
一言不合,便支起擂台大打出手,那是常有的事。
前提是,双方要订好规矩。
一般情况下,衙门也好、镇抚司也罢都不会去问。
毕竟,江湖事江湖了,都成不成文的规矩了。
平常若是碰到此事,值守的锦衣卫私底下还会小赌怡情,图个乐子!
可胆敢在镇抚司面前摆擂台,这着实让许山感到惊奇。
“走,去看看。有大瓜能吃!”
边说这话,许山毫无芥蒂的拉起了青鸟手,便往前跑去。
在这一刹那,脑瓜子‘嗡嗡’作响,四肢冰冷的刑依姗,竟忘记了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