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过身的他,带人朝着镇抚司内走去。

    ‘啪。’

    与任风的侍卫长擦肩而过时,毫无预兆的又甩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哎呦呦!”

    饶是对方先天八九品的实力,亦被这一巴掌扇的乱嗷嗷。

    “刀都不敢拔,你怎么保证咱江南父母官的安全啊?”

    “废物一个!”

    说完这些后,扭头的许山,朝着任风又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道:“任刺史,我帮你教训过了,不用谢!”

    “哦对了,锦衣卫的规矩……”

    “管杀不管埋!帮忙收拾一下尸体。”

    扔下这句话后,许山带着众锦衣卫,大摇大摆的进了镇抚司。

    在这期间,挡在他们前面的衙役,各个如同惊弓之鸟般避空不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‘砰。’

    ‘哗啦啦。’

    “废物,一群废物!”

    回到自己在余杭的临时落脚地后,人前不敢龇牙咧嘴的任风,人后如同脱缰的哈士奇般,在自己一亩三分地张牙舞爪。

    半张脸肿成猪头的侍卫长,杵在那里一动不动装王八。

    随行的衙内,各个也低头不语!

    “你们倒是上去砍啊!”

    “死了,还有阵亡抚恤金呢。怕什么?”

    “嗯?”听到这话,侍卫长等人瞥了任风一眼,心里埋汰道:“你当时不也吓得水当尿裤吗?”

    “本来是针对镇抚司的一个局,现在倒好?让衙门沦为了笑柄!”

    当许山把擂台之争,潜移默化的转嫁到庙堂之斗后,整起事件的性质就变了味了。

    以后,再有诸如此类的事发生,镇抚司就不会遵守狗屁的江湖规矩了,一律以替衙门挑衅锦衣卫为由,该杀杀、该刮刮!

    你们不讲武德的给衙门当狗,我们锦衣卫就当这个屠夫!

    这事许山处理的,有里子有面子。

    而以任风为首的衙门,则颜面扫地。

    ‘啪嗒嗒。’

    也就在这时,师爷行色匆匆的冲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老爷,外面有您的故友求见!”

    “故友?老子在余杭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