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使不得，万万使不得。”
“周小姐，峨眉与你破此局之前，得先明白几件事……”
“你们是谁？”
“和我家大人什么关系？”
“退一万步说，我家大人是‘天师偏宠、皇恩浩荡’……”
“可他为什么要冒大不韪的替你扛下这些事？”
“要知道，杀了你们比保住你们，麻烦更少、也更利于锦衣卫的利益。”
面对王启年的灵魂拷问，周芷若怔在了那里。
是啊，之前的峨眉可是处处针对他许山。
他有什么理由救峨眉呢？
看到对方那纠结的表情，趁热打铁的王启年，随即补充道：“以我家大人，如今在京城的权势，想要攀附他的女子，如过江鲤鱼般络绎不绝。”
“能让我家大人欣赏的、惦记的，甚至说倾慕的，几乎没有！但周小姐，绝对是首当其冲。”
“啊？这，这是芷若的荣幸。”神色慌张的周芷若，双腮绯红的回答道。
“周小姐无需妄自菲薄。跟在大人身边那么久了，我从未见过他，对哪个女人像对你这般茶思夜想的。”
“所以，想要让峨眉与锦衣卫有更深一层的关系……”
“周小姐，你就是那个纽带！”
“你们系的有多紧，我家大人就敢替峨眉担多大的责。”
待到王启年说完这话，周芷若对此已心如明镜。
内心纠结、局促，甚至有些不安。
但扪心自问，还有其他法子吗？或者说，自己真正抵触吗？
瞥了一眼周芷若那五味杂陈的表情，王启年心里嘀咕道：“大人，属下能做的，就只有这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