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手持那几份奏章的任风,杵在那里。不知是该离开,还是该留下!
“任刺史,请啊!”
“切勿,被一些人的离间计所迷惑。”
等同于裹挟着任风离开的高腾,丝毫不予以他任何留下的可能。
看到这一幕的许山,也懒得去制止。
待其离开之后,王启年凑上前道:“大人,就这样放任风走了?”
“当众揭开了这事,庆国公能留他?”
“你真当任风坐到刺史一位,靠的趋炎附势啊?咱能想到的事,他会想不到?”
“放心吧。接下来他会枕戈待旦,直至心理防线崩盘。”
“但为了以防万一,你让玄月鱼亲自带幽灵阁的人去跟着。”
“他不能死 ,最少现在不行。”
听到许山这话,王启年重重点头道:“明白!”
“王無上所率的二队,到哪了?”
“他们走的是水路,应该要比我们晚点。但下午一定各就各位!”
当王启年说完这些后,许山重重点头道:“苏州那边呢?”
“余杭的纪大人,已经回话了。会通力配合我们在苏州的行动!”
“刑同知及禁军那边,最少派了两拨人。”
“够了!你去安排吧。”
“是!”
安排好这一切事务后,接下来的时间,许山把工作重心,全都放在破案之上。
在其仔细勘查现场之际,紧随其后的张廉崧,像个小迷弟般,一边现场记录着,一边追问。
“大人,何为木鞘藏银啊?”
“就是把收上来的税银重新铸造,填充在挖空的树干内。利用河水的浮力,顺流运往金陵。”
“一根通常都是一千两。”
“三百多万两……数千根木桩,都顺流到了下游,可里面的银子却不翼而飞!”
听到这话,张廉崧嘀咕道:“事发后,水、陆皆被封锁!”
“那么多税银,肯定运不出去。藏哪了?”
“受害人的尸体在哪?”抬起头的许山,询问着侦办人员道。
“全都在前面临时搭建的帐篷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