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,但绝不能侮辱我的品味。”

    ‘噗。’

    待到朱幼凝惟妙惟肖的模仿着许山口吻,说完这番话后,朱幼薇及上官嫣儿不约而同的笑场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笑什么啊?”

    “嗯?不对,我怎么越琢磨,越觉得他在骂我呢?”

    “许山在哪呢?我要去挖烂他的脸。”

    瞬间火锅都不香了的朱幼凝,一副要报仇的姿态。

    而就在这时,一名女官匆匆来报。

    “陛下,秦淮河那边刚传来了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嗯?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面对朱幼薇的追问,女官连忙把杨柳心所发生的一切,原原本本的转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领风骚数百年?”

    “此句绝妙啊!他,他许山也会写诗?”

    待到朱幼薇问完这话后,上官嫣儿沉默了。因为,在此之前许山也曾为她赋诗一首。

    “又出第二题?仿古辞《白头吟》?”

    “台下的学儒及名流们,绞尽脑汁的为一个清倌人争风吃醋?”

    朱幼薇心里补充道:“最主要的,还是朕的男人,也在那里。她何德何能?”

    “嫣儿,天师什么态度?”

    “啊?顺其自然。应该与算计西厂有关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‘啪嗒嗒。’

    就在这时,禁军大统领李戌九请旨入院。

    “陛下,西厂的一名厂卫,刚刚鬼鬼祟祟的入了内务府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,怔在那里的朱幼薇沉默少许的自言自语道:“不要打草惊蛇,权当没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待到李戌九推下去之后,朱幼薇对那名女官道:“去秦淮河再打探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遵旨。”

    内务府!

    满目冷厉的雨化田,盯着眼前自己这被打的崽子,‘砰’的一声把手中酒杯捏碎。

    “南郊黑市的头把子,不但不愿交出来‘金波旬花’,还把你给打回来了?”

    “是啊厂公,他,他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:你当现在的西厂,还是之前鼎盛的时候啊?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穿着飞鱼服来,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