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温姒弄出了两碗药来,都是一样的毒效,但之所以弄成不一样的两个选择,就是为了离间。
因为范醉和范秀秀这对堂姐弟的关系,听起来显然是不怎么好。
所以温姒和北辰渊也就顺手推舟,帮他们把关系推得更恶化一些的同时,也是为了试探这两人的做派。
最后试探的结果是,看起来那范秀秀似乎更难对付,但实则真正难对付的是那能屈能伸的范醉。
“这二人我会盯好他们,也会盯住中心城内的情况,你就放心去对付那范忠和范氏一族的人吧。”
温姒对北辰渊说道。
有了这两个人质在手,对付那边的难度想来也会减轻许多。
可此时的温姒还不知道,中心城内,正有一位她的“故人”在知府的府衙内与范忠边饮茶,边下棋。
“想不到镇国公府的四公子竟然是如此一位高才俊杰,今日一番对弈,真是让老夫佩服。”
坐在木轮椅上的温钰之露出一脸谦容:“知府大人过誉了,若非大人首让三子,小子也无法险胜此局。”
“哎,老夫与温四公子本就相差三十之龄,对棋之一道更是钻研多年,若不让这三子,老夫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。”
范忠抚摸着山羊胡子,笑眯眯的说道。
而温钰之则是笑而不语。
看起来谦虚的姿态,可惜落在范忠眼里,却到底还是藏不住那股傲气。
范忠同样什么也没说,毕竟他也明白,眼前这小子只论家世便足以有傲气的资本。
权倾朝野的镇国公府。
虽然如今没有前两年那般强势了,但猛虎打盹,谁敢小觑?
范忠放下手中茶盏,继续说道:“听说温四公子来沧州是为寻一种药材,可需要老夫帮温四公子打听打听?”
“那就有劳知府大人了,蒙大人之恩,也承大人今日指教,小子当报答之,大人莫不如便直接唤小子一声‘钰之’吧?”
温钰之并没有推辞范忠的“好意”,毕竟他此行前来沧州的确是为自己寻药而来,只是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。
“哈哈哈,区区举手之劳,可谈不上什么恩情,不过今日对弈老夫也属实快哉,所以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