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说道:“你啊!还是老毛病。不下棋了,赢了也不光彩,你陈老头的心思都在旗袍上了。”
晚上,陈喜年认真研究了旗袍的制作工艺,他最终得出的结论是,旗袍的质量太好
因为陈喜年研究旗袍研究的太认真,此时的美女身上已看不到旗袍,她见陈喜年靠在床头,于是就掀开被子下了床,从电视机前的桌子上拆开了一包雪茄,她有模有样的含在嘴里,用打火机点燃了雪茄后,缓缓走到了陈喜年的身边,将雪茄递进了陈喜年的嘴里。
陈喜年对这种被伺候的感觉十分受用,他全程盯着光脚走来走去的女人,仿佛想要将其装进自己脑子里
这个旗袍女子哪都好,就是一晚上不说话,包括陈喜年研究旗袍的时候也是全程没有声音。
“你为什么全程不说话?”陈喜年问道。
只见女人用手语表达着什么,但是陈喜年确实看不懂,无奈之下,女人拿起纸笔写下了一句话:“我是小哑巴。”
陈喜年微微点头,他知道这件事后,心中居然莫名兴奋了一下,他又问道:“这山庄还有没有跟你一样的小哑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