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控又迅速浏览了一遍,也没发现郑瑶除了下药之外有什么反常举动。
看起来像是没人指使,可哪有那么巧?
她刚下完药,就跟方宇提前离开,只留下宋麦一个人。
而那大胡子则刚好对宋麦心怀不轨,紧接着就对宋麦有所行动。
若说这一切都是郑瑶一个人策划的,楚行不信,更不觉得她有这样的能力。
“把监控视频发我一份。”
“是,是。”
话落,楚行大步离去。
只留下经理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一旁新来的侍应生不明白他为啥害怕成这样,有些不理解地问道:“经理,刚才那叫云爷的人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可怕啊。”
经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:“小兔崽子,你懂个屁,工作丢了还是小事,我差点小命都不保!下次眼睛擦亮点,要是见到他马上来告诉我!”
等到楚行回到医院时刚好十二点钟。
他推开病房门,女人已经输完了液,在病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四处一片黑暗。
男人借着走廊里的光走到女人的床前,悄悄把台灯打开。
台灯下女人的面容更加柔和几分,没了药力发作时的几近诱惑与妖冶,此刻的她看起来乖巧得不得了。
一如他刚见到她时那般,平淡朴素,有些无味。
像一杯温热的凉白开,解渴却让人只要不是渴到极致便不想喝。
女人一双小手紧紧地揪着被子,像是梦到了什么令她害怕的事情,表情有些惊恐。
楚行把被子向上拉了拉,直至盖住女人的肩膀才停下。
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体温已恢复正常才放下心来。
他关上病房的门,陆特助站在门口询问:“要送您回去吗?今晚宋小姐不回去,您可以回自己家住,不用再去她那受苦了。”
“不用,给我安排一间病房,我也在这住。”
“是。”
第二日一早,宋麦在一阵头疼中醒来。
她稍稍一动只觉得全身酸软像是散了架一样,掌心也有些疼。
她抬手一看才发现掌心已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