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一个外人,怎么能够光明正大地将车开进去。
这句话让本在生气的楚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下意识地躲避视线。
宋麦神经大条,并没有察觉到他脸上的不自然。
“怎么了?”
许久,楚行才低声说道:“我最近在和你们公司商谈项目,为了方便就帮我登记了车牌。”
“是哪一个项目呀,我知道吗?”
“这个项目是保密的,更何况以我们两个人的关系,自然不能让你了解到项目的具体情况。”
宋麦信服了这个说辞,赞许地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,这叫避嫌。”
眼看着她相信了自己的话,楚行也就松了一口气。
一想到陆特助所说的话,他心中便越发警惕。
第二天一早,楚行并没有前去公司,而是直接开车来到了江暨白的家中。
江暨白眼底乌青,疲惫地打了个哈欠:“你怎么来了,真是难得。”
“你这是一晚没睡?”楚行看到他疲惫到至极模样,下意识地皱起眉头。
“别提了,昨天晚上下班之后,谢星来我家,非吵着要喝酒。还没睡几个小时呢,就听到你敲门的声音。你们两个人是不是串通好,看我好不容易休班一次,故意不让我睡个好觉。”
江暨白忍不住地抱怨。
楚行并未搭理他,而是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,陷入沉思。
江暨白好奇地望着他的模样,猜测道:“你该不会也是为情所困吧?”
“也?”
江暨白耸了耸肩:“谢星这小子喜欢上一个姑娘,但人家对他并没有想法,所以借酒消愁。”
说曹操,曹操到。
谢星从二楼缓缓走下来,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:“背后八卦别人可不是好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