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
穿封狂曾经是不胜酒力,近来不知为何?腰间总挂着个酒壶,想是酒力已练就了起来,定当是毫不逊色!
两人相对入座,静候好酒好菜入席,瞬间大眼瞪小眼,甚是尴尬,叫花捋捋胡须,突然笑道:“小子,你功夫哪儿学的?竟这么厉害,自恃轻功天下无敌,你竟能和我秋色平分?”
穿封狂见老头放下架子,低头折节,不由忙道:“前辈过谦了,在下原本是关中‘赛氏五虎’的嫡传弟子,后又巧得尚名鹤老前辈的精心点拨,学得了‘紫玄神功’,所以…。”
没等他把话说完,老头便茅塞顿开般道:“难怪你轻功如此超凡入圣,真是后生可畏呀!”
穿封狂忙道:“前辈这么说,真令晚生无地自容,在下怎能和前辈相提并论!”
叫花叹道:“也不知尚老弟过得怎样?想想,和他也有四五年未曾谋面了!”
说着,爱贤念旧,难以自掩,不由一阵长吁短叹,想这叫花,也是位重情重义之人。
穿封狂黯然伤神地道:“尚老前辈已经驾鹤西去了!”
叫花似深感意外,叹声说道:“没想到‘瑰怪朱雀’就此颠越,不过尚老弟在枯骨之余,能将毕生所学得以后继,也大可含笑九泉了!”
此时,店小二已将备齐的好酒好菜笑盈盈地端了上来,满满上了一桌。
穿封狂深不知那小二为何一直向桌前搬酒,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五六坛,桌上摆满之后,又不断往桌子旁的地上搬。
小二哥已搬得浑身湿透,大汗淋漓!
虽然之前在龙盘山与二位哥哥聚义时,已曾酩酊大醉过,但也不曾见过这等场面,大体估算了一下,桌上和地上堆着的,少说也有二三十坛。
叫花似已饥不择食,忙不停跌地端起一坛来,笑道:“小兄弟,来,喝!”
说着,已端起那坛酒,“咕噜噜”地喝了起来。
穿封狂哪敢怠慢?见老头如此慷慨激昂,也不假思索,学着叫花端起一坛酒来,尽情地喝了起来。
他极不习惯这样的喝法,举起酒坛,方吞了几口,顿时被呛得够狠,一阵咳嗽不止,哽吃难言。
叫花见状,慌忙放下手中的酒坛,屈身过去,便轻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