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还真是给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!
墨文达笑了笑道:“叫花就是叫花,这平时看着大大咧咧,不修边幅,可这到了关键时刻,却是石庆数马,细致入微!”
叫花脸上,已是漆黑一坨,只剩下一对眼睛是明亮的,除此之外,皆被炊烟熏得透黑,看来真是搞怪又好笑,连躺在病榻上的东郭鸢,也不禁为之哑然失笑!
叫花道:“你就好好陪着鸢儿吧,我该去做饭了!”
说着,已大踏步出了门去!
桑榆暮景,夜幕低垂,不觉又过数个时辰,以至深夜十分。
穿封狂和药翀传功正劲,不觉二人已汗流浃背,只见穿封狂盘坐于地,双眉深锁,闭而不语。
药翀也盘坐其后,双掌交错之间,直在穿封狂的背部一阵推点,已是大汗淋漓!
此时,在厨房做饭的叫花,已将做好的饭食多次加热,一晃以至三更十分,这二人在屋里传授神功,迟迟不见出来,叫花和墨文达不觉开始百感交集起来!
墨文达心如焦火,在东郭鸢病榻前跺来跺去,踌躇不安。东郭鸢几次欲睡又醒,好在有墨文达一直陪伴,虽然如此,但其眼中,也泛起了心灰意冷的焦虑!
叫花见许久无果,索性直接将饭食焖于锅中,来到穿封狂受功的房门前等候,靠在门柱上坐以待旦,不由已昏昏睡去!
月落乌啼,晨光微熹,沉睡中的叫花,突被“吱呀”一阵开门声惊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