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跟你们计较了,走吧!”
说着,一干人整理了一下那批铁骑的战马,便各自骑着战马去了!
单陌的尸体,也被捆在了一匹战马上,跟随而去!
方出不远,羽化还是甚觉蹊跷,不由回头望了望穿封狂,正巧穿封狂也发呆似的看着她,各自一顾无语,却又胜似千言万语一般,羽化的战马,已随着渐渐远去…!
墨文达见庙宇和大家都逃过一劫,不由暗喜不已,忙过来一把扶住穿封狂道:“狂儿,为师知道你伤得不轻,赶紧随师傅进屋疗伤吧!”
随即又对着东郭鸢说:“鸢儿,你速去柴房烧点热水,一会好替你贤弟清理伤口!”
东郭鸢立即便朝材房走去,准备生火烧水!
穿封狂似有不支,身子踉跄几步,一把捂住伤口道:“好在羽化并没有对我下毒手,若是存心想置我于死地,怕不一剑刺穿我的心脏,那一剑,虽是用了不少力道,但却不是致命一击!”
墨文达寻思道:“你是说羽化对你是存心手下留情的?这有什么奇怪的,凭你的武功,没对她下狠手,已算是她福大命大了,也许是她见你故意在忍让,所以才没有狠心杀了你吧!”
虽然墨文达分析得很有道理,但穿封狂仍是觉得有些蹊跷,碍于伤势不轻,便没再多想,和墨文达一起进了里屋。
来到一间安静的房内,静静的蹲坐地上,运力将那半截剑簇拔了出来,顿时血流不止,好在有墨文达和东郭鸢帮着忙里忙外,才让他安全的度过此劫!
此时,药翀安静地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个药瓶,穿封狂忙道:“师傅,叫花师傅他好点了吗?”
背着叫花的时候,穿封狂还是很尊敬地称叫花做师傅,在当着叫花面的时侯,方才称他大哥!
药翀道:“叫花的毒已经全解了,倒是你伤得这般严重,需好好调养些时日才是!”
说着,便把手中的药瓶打开,小心翼翼地帮穿封狂涂了些药水,待一阵清洗后,轻手轻脚地为他包扎起伤口来!
药翀边包扎伤口,边喃喃说道:“真是太玄了,这一击不偏不倚,离心脏仅分毫之差,如若不然,就算大罗神仙下凡,也难挽回你的性命!”
墨文达在旁掺和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