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不过你已经离开了那李员外家,你又何须担心太多呢?我看你是太过于杞人忧了吧?”
澄一孤叹声道:“我在李员外家的那段时间里,我发现了他的管家郑立动机不纯,我是担心他会前去告发李员外一家窝藏逃兵,给那李家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带来杀身之祸!”
凤娘笑了笑道:“澄大哥,事情都快过去两三个月了,若要事发,早就该找上门来了,你就把心吞到肚子里面去吧,安心的陪伴我们娘俩便是了!”
澄一孤又惊又喜地道:“怎么?你怀上我的孩子了?”
凤娘抿笑道:“我这症状,像极了受孕,所以你就安心的做好当父亲的准备吧!”
澄一孤正兴奋之余。
突然。
上山的路那边,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。
澄一孤不由一惊,慌忙道:“凤娘,赶紧穿好衣服,我且先出去看看究竟,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?都别出来。”
未待凤娘做出表示,澄一孤已大步跨了出去,直奔山头的径而去。
那边不远处,倏地飞奔过来一骑,那“塔塔”马蹄之声,正是他在茅屋内所听到的那个马蹄声,那马匹来的速度奔逸绝尘,马上脱着一位遍体鳞赡汉子。
澄一孤一眼便已认出来了,那马上之人,正是李明镜身边的一个亲信,名叫朱庆。
朱庆浑身是血,一副狼狈不堪之状,远远就破口喊道:“澄将军,郑立出卖了李家,他们已将李员外一家灭门绝户,你速速离去,澄将军…!”
话音未完,后面突然射来一箭,已将发话的朱庆射落马下,顺着那马飞奔的速度,朱庆倏地被惯出两三丈远,仰躺在地上,貌似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,那马当即冲向一边去了,一声狂嘶,便已停顿了下来!
澄一孤大惊失色,没想到一直让自己忧心忡忡的事始终还是发生了,心内对李员外一家,甚是惭愧难当。
面对大敌当前,他不敢再有丝毫的麻痹大意,虽然痛心如绞,可也得血淋淋地隐忍了下去。
他暗想今日必定难逃一场恶战,可无论如何,也得保住凤娘和她腹中胎儿的周全。
他不由得向着上山的路望了一望,但见在上山来的方向,四周草木惊变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