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热泪盈眶,都已觉得是习以为常的事了。
药翀呵呵笑道:“老毛病又犯了,就是太思念那家伙了,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像我们想他那样一样想着我们!”
叫花笑了笑道:“岁月不饶人啦,虽然才时隔一年,却如度过了千年万载,你看我们都大不如前了。”
微顿又道:“诶,药老怪,有个小子找你问药,看他急急忙忙的样子,貌似十万火急!”
药翀一愣,诧异地道:“何人问药?素来无人知晓我们的形迹?何故有人来此?走,带我去看看!”
叫花边引着药翀,边不以为然地道:“这个我就不晓得了,他说他叫苍寞狼,是狼山一带的头目,是为救山上上万兄弟的命而来的,晌午就被我安顿在那后方的凉亭之中侯着了,见他那坐如针毡的样子,定是有急事相求于你!”
听叫花把事情说得这般严重,说那苍寞狼竟然是关乎上万人的性命而来,药翀顿觉肩上如负千斤重担,跟着叫花极速来到那凉亭之外!
叫花向那凉亭内望了一望,不觉嘟囔道:“这个臭小子,怎么眨眼功夫就不在了?”
药翀急道:“叫花老弟呀,你说晌午就把人安顿于此了,你竟还说是眨眼功夫?”
叫花突地听到一阵冰刃交锋之声,不觉惊呼道:“药老怪,快听!”
药翀侧耳一听,喝道:“不好!”
随即倏地一跃身形,望那边偏坡处纵身而去。
叫花也感觉大为不妙,紧随其后,瞬间二人已来到了声源的发出之地。
见那边山头之下,有几人正在拼命挥刀厮杀,叫花一眼便已认得,其中有一个人就是苍寞狼,正被三名壮汉围杀,他早已浑身是伤,鲜血淋漓。
叫花突地大喝一声:“哪里来的几个娃娃?竟敢在我徂徕撒野?”
话音未落。
他已闪身开掌,有如一道闪电,立将那三人打散开去。
三人之中,有位年龄稍大一点的沉声喝道:“老头,这里没你的事,请你让开,不然,休怪我们哥仨欺负年迈之人!”
有一位年轻一点的不觉感到胸间烦闷,“噗呲”一声,口中鲜血直冒!
老一点的一惊,呼道:“三弟,你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