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我起来!”
穿封狂暴跳如雷,根本没理他,见他神志不清,耷拉着头,也如死人一个,想从他口中掏出点什么估计也是不可能了。正欲转身出门,又闻冥枵东拉西扯地道:“小六啊小六,你可知…可知我这些年是…是怎么度过来的吗?在楚营里,东郭将军根本没把我当…当人看过,他随时对我大发雷霆,且还…且还削下了我的另一只耳朵!”
他的情绪貌似有些激动,又继续说道:“念他曾好心收留…收留了我,即便是要了我的命,我也…我也是喔咿儒睨、敢怒不言,一直千依百顺…的追随着他,而今他来到…来到这龟山,又当上了二寨主,我我一定要…要让他坐上这龟山上的第…第一把交椅,他本是将相之才,怎可屈居人下?云渊…云渊怎可跟他…相提并论?我…我一定…!”
突然间,没有了声音!
穿封狂站在一边,听他叽哩哇啦说了一气,倒是听明白了。原来这冥枵也是命运多舛之人,心里不由顿时生起了怜悯之心!
他站在那里,不由喟然长叹,本想在冥枵身上掏问点什么,结果冥枵大醉酩酊,瘫坐在地上,貌似已经深睡,从侧面看去,嘴角还淌出了一绺儿长长的口水!
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