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问你,东郭鸢在哪里?”
冥枵双目一阵斜转,苦苦笑道:“这里当家的不是东郭鸢,而是云渊,我知道云渊他在哪里!”
穿封狂冷冷地道:“既然你这么识趣,那不妨说说,他们两人在哪里?我都需要知道,不急,一个一个地说出来!”
冥枵直接不敢直视对方,支支吾吾,显然是在设法搪塞,因为他一直在想眼下之人究竟是谁?好生面熟,苦于酒精麻醉了脑子,那个弯儿就是拧不过来!
他想故意闪烁其词,这怎么能逃得过穿封狂的眼睛?
穿封狂不由厉声喝道:“休要支吾其词,顾而言他,我知道你对东郭鸢忠心耿耿,但你自己都小命不保了,你还能顾及到别人吗?快说,不然我杀了你!”
他的剑尖,顺势下滑,已直接触碰到了冥枵的颈子,稍有不慎,便会入喉!
剑锋透出一阵冰凉,让冥枵真是耗子见了猫——麻爪了!
他就像受了惊的兔子,惊恐不安地道:“英雄息怒,好汉息怒,我说,我说!”
他不由战战巍巍地道:“两个当家的都住在山峰顶上的流云阁中,只要英雄顺着旁边的第三条道一直向上走,便可抵达!”
穿封狂看他油头滑嘴的样子和对东郭鸢的精贯白日,还真不敢相信他就这般将东郭鸢给出卖了。不由呵呵笑道:“那好,你在前方带路,但凡能找到二人,走哪条路都行,若是敢耍什么花样?我要你见不了明天的太阳!”
冥枵吓得浑身哆嗦。慌忙说道:“不敢不敢,英雄请随我来!”
他缓缓站起身来,双腿在不住地打颤,可见内心的那种惶恐,真是无以言表!
要知道,虽然冥枵不敌穿封狂,但其武功还算一流,他最擅长的就是心计,说不定在上山期间他真还会耍什么不齿手段!
山的那边,突然呼风有声,天上的几块乌云,闻风而动,逐渐烟消化散,躲在白云的棉被里沉睡的玉兔,也渐渐苏醒,笑盈盈地露出了他金黄的脸蛋!
它将一身的光辉洒尽人间,穿过树叶,透过一些缝隙毫无保留地散发余晖,将整个大地也染上了一片金色!
穿封狂挟持着冥枵,踏着金色,走在上坡的鹅卵石阶上,缓缓地向前移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