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聚了过来,现场瞬间已是人山人海,摩肩接踵。若是大伙一起护着东郭鸢,那重伤的穿封狂可就四面受敌,危如累卵了,加上方才他已不遗余力,运足力量对付东郭鸢,这不仅加剧了他断臂之处的疼痛,且还耗费了他不少的真力,所以他早已是身心交瘁,精疲力竭了。
只见那流云客栈的伙计站在一旁,对穿封狂打量了很久,终于将其认了出来,忍不住想开口说上两句,向前挪出两步,朗声说道:“这…这不是那位…那位欲被大伙刻之神龛的英雄吗?怎么…怎么一月不见,竟变成了这副模样?你…你的手臂这是怎么了?”
众人皆为之一愣,都忍不住又对乞丐一般的穿封狂细细一番端相。
这些民众之中,有大多数虽都没有亲眼见过穿封狂的庐山面目,但大家众议的对象,欲将其附之神龛的神貌之相,却真的就是眼前这位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穿封狂。
庞卿满面春风,雀跃地道:“说的是啊,在全镇百姓日夜的操劳下,青云山下已建好了神位,神龛位空,即位待定,大伙一直众说纷纭,苦于取舍,拿不定到底取谁的神貌供于其中最为停当?以便民众供奉,当下便好,东郭师傅和这位英雄都在,今日定要一锤定音,在你们二者之间,必将神龛未冕做出决断,总不能让这神龛之位就这么日复一日地空着吧!”
东郭鸢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了,他在镇上也有一月之久,对这事却是闻所未闻,不由疑惑地道:“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?什么神龛?什么神位?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?把我都给弄糊涂了。”
庞卿忙解释道:“东郭师傅无须动容,这不是看你每天都鸡鸣而起,墨突不黔吗?你每日忙东串西,这些小事怎可让您费心?”
东郭鸢愀然作色,奇怪地吼道:“到底何事?弄得这般神神秘秘?一会儿神龛,一会儿又神位的,如此迎神赛会,非同小可。又岂能当做儿戏之作?”
庞卿见其动容,显得伈伈睍睍,慌忙回道:“东郭师傅,你看你为了我们镇上做了这么大的贡献,全镇百姓已经将你奉若神明,所以便在青云山下建立了一座神龛,欲将你的貌相雕成大家神往的石雕放于那神龛之中,供我辈敬奉,更是为了供子孙后代都能够记住你这位舍身忘死的流云英雄!”
东郭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