淆江湖蜚语的视听,故意遮人耳目,颠倒黑白也未可知!”
穿封狂虽已心如死灰,但仍是不忿东郭鸢的诟谇谣诼,不由愤愤地道:“畜生,我看你这是血口喷人,即便我失去了记忆,但仍然相信自己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,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,更不会像你说的那般不济。”
东郭鸢冷笑着道:“信也好,不信也罢,反正这次你是插翅难逃了,追究这些貌似已毫无意义了,你就等着受死吧!”
边说,已边将手中火红的烙铁拿到穿封狂的眼皮子底下又一阵晃动,真是让人不寒而栗,虽然是在寒凉的地牢里,但那炙热的烙铁,仍是将他的面部烤得生痛。
穿封狂面如白蜡,一直将头最大限度地往外倾斜,那燥热的烙铁传出的热量,的确可以将自己的面部烤焦,更可怕的是,东郭鸢丧心病狂的模样,早已丧失了理智,如硬将烙铁印在自己的脸上,那不就更加伤心惨目了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