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,也是没有受到这次大火殃及到的一处世外桃源,最适合伤者静养之地。
穿封狂来到西镇的大街之上,见每条街上的人都挨肩并足,密密匝匝,不由暗自想道:“没想到这东镇的人全部迁移到了西镇,竟就造成了如此地狭人稠、万人空巷的景象?真是不可思议。所谓人满为患,水漫成灾,照这样下去,迟早会捅出什么篓子来的!”
眼下这种状况,真是让他忧心如焚,因为他对这里的百姓,已经成了患难之交,早已情逾骨肉。尤其是湛良的那份舍生忘死的画面,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他来到一个饭馆旁边,余光突然扫进那家饭馆的的窗户,不觉一愣,见那饭馆窗边,正面恰巧看到云渊坐在里面,旁边一人只能见得侧脸,不能判其身份。
他觉得事有蹊跷,倏地闪身来到窗外隐蔽起来,便蹲在窗户边偷听起里面的对话来。
正听得云渊说道:“招云手得而复失,真是可憎之极。若是找不到秘籍里的那张藏宝图,爹所留下的那批宝藏便如石沉大海了,我们可不能让爹的一片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,更不能让云家世代相传的秘籍就这么轻便地流入他人之手。”
另一人狠声说道:“这一切都是穿封狂精心策划好的,他和那劫走秘籍之人定是早已串通一气,不然怎么会那么的巧合?就在你展露秘籍的一瞬间,那劫书之人便出现了,这一切,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,根本就是穿封狂他提早安排好的。他可是一个决定聪明的人,说不定秘籍里的功夫已经被他悉数学走,他歪心邪意,想将藏宝图一页私藏起来,好伺机独吞了那批宝藏,真是可恨。”
穿封狂听得出来,发话之人正是云中燕的三叔云卞。
云渊接口说道:“不管怎样?他和我们云家已经接上了不共戴天之仇,二哥的死,我定要他穿封狂血债血还。”
云卞是个理性之人,想了想道:“听说他已经恢复了记忆,想必以前的一切,他都想起来了,他可是一个江湖另类,不是一个好对付之人,至于怎么降他,我们还得从长计议。还有流云的这场大火,听说是东郭鸢所为,这个狼子野心的恶贼,真是令人深恶痛绝。”
穿封狂蹲在窗外,听到二人对话,心里真是五味杂陈,他真想出去把事情说过一清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