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”笑道:“好!好极了,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,那走吧,我们就骑驴观样本——走着瞧!”
说完,便朝着镇外的一条古道疾奔而去。
方要走出流云,嫣一啸顿觉不妥,“诶诶”地拦住穿封狂道:“这是老夫来时的路,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?”
穿封狂微微一笑地道:“跟着走就是了,问那么多干嘛?我去哪里?你就去哪里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说完,又大步向镇外走去。
嫣一啸满脸苦笑,低回不已,心间有口难开的苦痛真不是滋味,他迟迟吾行地回头向镇里望了一望,又无可奈何地跟着穿封狂身后跟了上去!
穿封狂知道,嫣一啸根本不想离开流云,可他留在流云对这镇里的百姓是百害而无一利,无论如何也得设法将他弄出流云去。
他急中生智,来了个将计就计,设法摆了嫣一啸一手,让那嫣一啸顿时是哭笑不得,去留两难。
那些楚军,现在已然大势已去,已被那疯狂的嫣一啸一举歼灭,就剩龙且一人回去戴罪复命,暂时对这流云是没什么威胁了,所以穿封狂现在只想缠住那丧心病狂的嫣一啸,只要能罩住流云镇的百姓,他付出再多也觉得是值得的。
现已时近黄昏,二人已离开了流云的地界,那嫣一啸是越想越气,二人踏着月色,走进一片大山,这大山里荒无人烟,显得万簌俱寂。
嫣一啸早已是腹热心煎,显得极不耐烦了,心内莫名的炮燥,促使他忍不住大声吼道:“喂,穿封小儿,你这无头无尾的,到底是要带我去哪里呀?”
穿封狂听得出他口气里的刚烈,不由“哟呵”一声,语气生冷地道:“我们可是有言在先,难道前辈这是要反悔吗?没关系,你若是不想跟着我,可以放任自流,反正这脚是长在你自己身上,谁也束缚不了谁?”
嫣一啸顿时一愣,瞪大眼睛望了穿封狂一眼,半晌答不上话来,心里的无奈,真是无以言表。
正要翻过大山山顶,嫣一啸心内憋屈,这样背道而驰,实在让人忍无可忍,突地怒吼道:“穿封小儿,我们这一走就是几个时辰过去了,老夫这把老骨头怎可跟你相提并论?我感觉浑身上下都快散架了,如此翻山越岭,难道你不累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