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了心愿,夺了乾坤诀?”
屠弑叹道:“这怎能怪你?你双目失明,大恙未愈,能保住性命,已经算是万幸了。那只雄鹰,并非凡物,它很有灵性,知人善面,人情世故,它都能懂。它和何一天之间,应该早有结缘,我想这洞穴原本就是属于那只雄鹰的盘踞之地,是某种机缘巧合识得了何一天,日久见情,所以它才会那么拼命地为何一天保住那本乾坤诀,真谓是一只忠贞之鸟,世间难得之神物。至于乾坤诀,应该是何一天通过某种不齿手段所得,不然怎会在这里出现,它原本为一孤山橙一孤所创,按理应该出现在一孤山上才对,这个何一天,手段多端,令人难以揣透。”
祁善愤然道:“这个何一天,确实让人匪夷所思,天上的鸟儿他都能给哄得下来,就这样死了,还真替他感到惋惜。”
这样的风凉话,可没人奉承。
屠弑喟然长叹,道:“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找到那批宝藏,并悉数收纳于囊中,可碍于我的江湖地位,不便跟那些江湖宵小之辈明争暗斗,只能避君三舍,静观鹬蚌相争,坐享其成。虽然是显得阴毒了些,可兵不厌诈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那批宝藏,不管通过什么手段,我们势在必得。其次,就是得赶紧找到凛霜剑和乾坤诀的下落,待水到渠成,连奔月刀也一并收纳。到时候,江湖之中,便再无抗衡之人,天下就属于我们的了!”
这个屠弑,实属阴险狡诈之徒,明明他是怕被人揭穿了他和祁善的那些隐晦关系,怕祁善倒戈相向,故才说自己身份地位不便与芸芸众生明着争夺宝藏,这可真算是卑鄙到了极致。
祁善忙道:“屠前辈,目前我们夺宝最大的障碍,就是那断臂的穿封狂,他可不是什么善茬,不仅武功高强,且还多事,此次定要借机将他铲除掉,以绝后患。”
屠弑看了祁善一眼,道:“你就别操心这些事了,好好养伤吧,玉常青最想得到那批宝藏,我们就只管坐山观虎斗,待他们两败俱伤,我们坐享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?”
祁善提到宝藏之事,貌似精神了许多,随即回道:“我的双目已成定局,瞎定了,现在只求不要再有剧烈疼痛就好了,现在心里,只担心那批宝藏会落入他人之手,若能得屠前辈相助,拿到那批宝藏,咱们可以三七分账,你七我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