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狂触目伤怀,为让宁云霄入土为安,他忽地起剑,在一处别致的石幔前凿出一个深坑,对着玉念抚母女道:“宁掌门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们为他难过,二位节哀顺变。”他剑如飞花,“唰唰”数声响,剑气已然归拢了无数泥土与碎石,便将宁云霄的尸骸埋进了厚土之中。
宁乂飞扑过去,趴在那高高的坟堆之上,怆地呼天,痛哭流涕!
好一幕泪肝肠断,悲从中来。
经过无数煎熬,大伙情绪稍有缓转。玉念抚守在坟堆之前,突然泣声说道:“真是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。老宁啊,不曾想我们竟是这般的命薄缘悭。休休有容之日,竟变成了你的葬日。早知这样会断送了你的性命,我玉念抚宁可永远与你形同陌路,此生用不相容!”
曾经,有言对言,有语还语,两人是格格不入。可二人都已为了当年的年轻气盛狠狠地买了一单,而今幡然醒悟,再多言语,也只是一人独诉衷肠,再也无人还以眼色。玉念抚悔之莫及,又再次哭倒在了宁云霄的坟堆之上。
此刻。
穿封逸碎步走到哥哥面前,轻轻叫了一声:“大哥。”婉约而甜蜜,深情且厚重,穿封狂领略其间,韵味绵长。可不忍扰了玉念抚一家最后的团聚,便带着穿封逸和苏汐染向洞外行去。边走边说道:“想那宁掌门一家也怪可怜的,噩耗连连,方死了长女宁青梅不久,自己便又撒手人寰,真是祸不单行,令人眙目。”
穿封逸黯然说道:“他们一家四分五裂,已经惨不忍睹,宁掌门一死,更是雪上加霜。那可恨的鄢一啸,真是卑鄙至极,令人不齿!”
穿封狂略带叹息,不左不右,正直地道:“鄢一啸是罪该万死,可想想也是鳏寡孤独,不仅失了一双儿女,且还为了练功弄得狂朋怪侣,痴痴傻傻,也不禁令人宛叹。”
他微顿又道:“诶,对了妹妹,当日吉德医馆到底发生了什么?医馆为何会被毁于一炬?我到处打听和寻找,都没能寻得你们的蛛丝马迹,当日我还以为你们被大伙吞噬,敢情那都是虚惊一场!”
穿封逸长叹数声,义愤填膺。便从那吉德医馆的郎中对她们三人企图不轨开始,将所有经历娓娓讲了一便,每每说道扣人心弦之时,三位姑娘都忿忿不平,争着想要发泄一下那些泱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