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百年岁月倥偬而过,可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她。
“我在这里啊。”
姬容轻吻他的侧脸。
沈清宵耳尖再次红起来。
总算是哄好了。
后知后觉,姬容意识到:
“所以你刚才是出去抓那擅闯禁地之人了吗?虞山那么多人用得着你吗?让你好好休息你当耳旁风了?我的话在你心里就这么无足轻重——唔……”
姬容被他以吻封缄。
柔软的嘴唇温柔地贴着她的,如同春日的微风轻拂过平静的湖面,细腻地唤醒了层层叠叠的涟漪,缓缓扩散开去。
只是这么触碰了一下,姬容却觉得她被他所有气息包围着。并不霸道,也没什么侵略意味,然而就在这温和的环抱之下,她竟奇异地觉得自己无处可逃,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,宛如细雨中的薄雾,轻柔地、却又不可抗拒地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。
沈清宵不安彻底压了下去。
她这么在意我。
自然是喜欢我的。
她不会关心无关紧要的人。
她是真是喜欢我的。
“别……别以为亲我就能逃避,我还没找你算账……”
姬容越说气势越不足。
“你……你别这么看着我!”姬容退开他,故作生气,“你……伤还没好全就四处乱逛,你知不知道我到处找你……”
沈清宵静静看着她炸毛发作,眼中流淌着温柔的笑意。
只是这样就很满足很快乐了。
除了年幼时第一次因为卓越聪慧得到师父的嘉奖,沈清宵从没这么快乐过。
原来被喜爱的人在意着,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。
“笑!你还笑!”
姬容不知他是不是傻了,反正不似以往正常。
“我没有去抓那个擅闯禁地之人。”沈清宵柔声道。
“虞山那么多弟子,自然还不需要我这个闲人来管。”
“我没有乱跑,只是收到玄朔的消息,加固了一下羲和殿的法阵。”
他一句一句耐心解释给她听。
“那……你的伤……”
“没关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