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?”
姬容一脸茫然,“又不是我下的,我怎么知道?”
虽然不是你下的,但是因你发作的,你居然不知道?
殷玄礼很想翻白眼,但念及不合他身为魔君的高贵气质,就此作罢。
他想,既然姬容不知道,他又何必告诉她?
告诉她不就相当于告诉她沈清宵对她余情未了爱意不减吗?
眼看沈清宵要提着剑找姬容报仇雪恨,他若是说了,这还怎么玩?
他自然是乐得看热闹的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殷玄礼道。
“我又不是蛊师,你知道的,本君最擅长驯兽御兽,不喜欢炼蛊。”他说。
姬容也没怀疑。
至于殷玄礼说的御兽驯兽,这才是姬容容忍他跟着的原因。
段辞卿当年屡次闯入虞山的镇妖宫,还放出鳞甲冥狮兽,让其发狂伤人。若他不是那个御兽之人,那么很可能是他口中的姐姐所为。
知己知彼,总比孤立无援强。
到时候自然有用得着殷玄礼的地方。
“秦素让你来的?”姬容问。
“没错。但主要是本君担心你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“……”
当时秦素感应到姬容被人带走,通过神识联系到姬容。
姬容说不必担心她暂时没有遇到麻烦。
秦素还是不放心,就让殷玄礼来找姬容。
等到两人回到府中,秦素已经回去。
秦素看到姬容没事,也松了口气。
“你查得怎么样?”姬容问。
“唉,别提了。”秦素垮起小脸。
秦素去问询老鸨陆九娘的事,老鸨死活都说不知道,给了银子也说不知道。
老鸨说:“就妾身知道的花魁里,没有一个叫陆九娘的。若是再往前推,这谁也不记得。说好听一些是花魁,说难听点不就是一个妓女,谁能记得清楚她们的名字?
“自古以来名扬天下的花魁也没几个,我们这里更没有。剩下的那些人,或是老了病了死了,又有新的补上来。这世上总有年轻漂亮的,谁还能记住一个几年前或者几十年前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