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别说是旁人。
而且穆连溪也曾经重伤过沈清宵。
他不该死吗?
再说要杀穆连溪的是玄朔,和她姬容有什么关系。
区区一个穆连溪罢了。
死或不死,都没所谓。
死了更好。
有人帮她杀他,更更好。
狗咬狗的场面,姬容甚至懒得旁观。
但是赤焰一般的红光直冲天际之时,姬容知道,穆连溪死了。
玄朔很少有做不成的事。
陆九娘自然又落在玄朔手中。
“玄朔道君果然办事干净利落。”
姬容闻声看去,只见一人紫衣青剑,御风而来。
此人头戴玉冠,发丝如墨,被一缕紫绸轻轻束起,随风轻轻飘扬,额前几缕碎发轻轻垂落,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与洒脱。面容清俊,剑眉星目,鼻梁挺直,薄唇微抿,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与淡然出尘的气质。
他手持一柄青翠欲滴的长剑,剑身狭长,剑光如水,寒芒内敛,却难掩其锋利。
他站在那里,周身环绕着一股淡淡的仙气,令人不敢侵犯。
姬容心中不由暗自惊叹,此人定非凡品,定是哪位隐世高人或是宗门中的佼佼者。
若是非要说是谁,但是在这无方城中,能有此气质的,除了李自寒,姬容想不到别人。
沈清宵像从前无数次一样,把姬容挡在身后。
姬容望着他的背影,心绪如麻。
“魔君姬容,百闻不如一见。”李自寒开口,声音冷峻肃穆,语气却带着几分熟悉与亲切,仿佛两人早已相识多时。
姬容闻言,心中虽惊疑,面上却是礼貌轻笑,“无方宗主,不负盛名。”
沈清宵面色如常,只是把从前那种那种生人勿近的气质发挥到极致。
李自寒自然无法忽视挡在前面这个活生生的人。
他看向沈清宵,神色从容平静。
“这位便是执明仙君吧,晚辈有礼了。”他说。
沈清宵道:“久闻阁下盛名。”
玄朔上前把陆九娘交给李自寒,语气熟稔又透着几分威胁:“宗主还是少看我徒弟几眼为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