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担着,这样咱俩都有个进项。”
自家五叔不愧是大风大浪里还能全身而退的人,头脑确实远比常人灵活,
“你的那份五叔帮你存着,保准不让你吃亏!”
这话听着颇有点“你的压岁钱我帮你存着”的意思,朱予焕正要笑,朱瞻墡接着说道:“等将来五叔去襄阳就藩,这京中的铺子就都转到你的名下,也是让你多一分底气。”
虽然有些诧异于朱瞻墡的大方,但朱予焕习惯性地自动跳过长辈的关心,有些好奇地问道:“爹爹已经和五叔说过就藩的事情了?”
朱瞻墡有些无奈,道:“我倒是想走,可陛下说了,要等孝期过后先为我娶妻,和王妃一起在京中多侍奉娘几年再说。”
这倒也是人之常情,朱予焕见朱瞻墡似乎十分苦恼,难免不解,问道:“京中待着有什么不好的?难不成还有人敢为难五叔?”
有太后亲妈、皇帝亲哥,不必担忧生存问题,朱瞻墡在这北京城中理应比谁都活得舒坦才对,又有什么好苦恼的?
朱瞻墡摇摇头,肩膀少见地耷拉下来,道:“人活这一辈子,不能总是困在一个地方,这天下这么大,我还想着多看看呢,总是呆在京城算什么事儿?”他见朱予焕有些意外,笑着问道:“没想到你的五叔还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吧?虽然我不比陛下才华横溢,但道理这种东西,我还是多多少少明白一点的。既然做了富贵王爷,自然该活出点王爷的样子。”
朱予焕暗暗一笑,心想这个时候还能拍朱瞻基的马屁,自家五叔确实是很懂道理。
朱瞻墡不知道朱予焕心中的想法,只是接着说道:“陛下年少的时候便已经承担起自己的责任,时常陪伴在太宗爷身侧,勤奋刻苦,那时我也说过想要和陛下一起替父分忧,陛下却和我说,一切都有他在,能够清闲自在才是真正的福气。”
朱予焕一怔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“我听奶奶和娘说起过,爹小时候很不容易,从小便跟在曾爷爷身边,修习帝王之术。”
“陛下的路是早就注定好的,咱们却不一样。”朱瞻墡叹了一口气,道:“至少咱们有机会想清楚自己这一辈子到底想做些什么。”
说话间,襄王府的仆从已经将账本送上,朱瞻墡让人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