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望一下赵王呢,结果就这么回来了?”
朱瞻埏原本在尝朱予焕让人送来的新茶,听到她的话,差点喷水,笑着道:“带着那么多人去彰德府看望三叔,三叔怕不是当场就要吓死过去。”
朱予焕嘿嘿一笑,道:“赵王也跟着曾爷爷出生入死过,胆子怎么会那么小?爹爹亲自去探望,赵王不是更应该放心嘛。”
朱瞻墡听出她话里话外的嘲笑之意,无奈地摇摇头,道:“我也摸不准皇兄的意思,别看赵王也有护卫,可相比汉王,他的实力可就小多了,皇兄要是想处理赵王,不过是弹指间的事情。”
朱予焕思索片刻,道:“之后若是到了献县,爹爹说不定会问起如何处置赵王,五叔有想法吗?”
朱瞻墡没想到朱予焕会突然说起这个,先是一愣,赶忙提醒道:“皇上的心思可不能乱猜,知道吗?”
虽然大家嘴上都这么说,可谁要是真把这句话当真,那才是可笑呢。
朱瞻墡思来想去又觉得朱予焕的问题确实像是自家皇兄的行事作风,他瞟了一眼身边侍候的内官,对方便识趣地退下。
好在平日里两人谈起铺子的生意时,都会屏退身边侍候的人,只留可靠的心腹在旁,加上叔侄两人平日里往来都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,一个是皇帝的胞弟,一个是皇帝的女儿,两人又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,管控相对来说要松弛许多。
朱瞻墡这才忍不住问道:“焕焕,你怎么看?”
朱予焕心道我又不是元芳,再说这台词也不该你说啊。
朱予焕摸摸下巴,道:“那要看五叔你和其他几位先生怎么说了。”
朱瞻墡立刻明白过来,先前出征的时候,自家皇兄就询问过大臣们攻打汉王的人选,如今也是一样,不管是放过赵王、还是抓捕赵王,皇帝既是做最终决定的人,也是操控一切之人。
换句话说,他们必须说出皇帝满意的答案。
朱予焕见朱瞻墡沉默不语,接着说道:“没事,五叔不说话,让那些大臣们说话便是。”
朱瞻墡揉了揉眉心,忍不住长叹一声,道:“早知道我就装病了……”
朱予焕清清嗓子,道:“赵王即便与汉王有书信往来,但汉王举兵造反时,赵王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