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响应,为彰显新帝仁慈、顾念亲情,理应宽容赵王,何必赶尽杀绝呢?便是汉王,那也是陛下的亲叔父啊。”
朱予焕话音刚落,朱瞻墡目瞪口呆,只觉得这话简直像朱瞻基亲口说得一般,他皱着眉想了想,忍不住道:“不对啊,皇兄心中肯定还是想把汉王和赵王一起收拾掉,这不就是大好的机会吗?不然在献县驻扎干什么?不就是为了直接发兵彰德府打赵王吗?”
他可是亲眼看着自家大哥和汉王、赵王你来我往的,虽然后面汉王被赶去就藩,但这份恨意明显没有任何消弭的意思,反而更深,大哥没有直接把朱高煦剁成包子馅,大概也是在权衡皇奶奶就这三个儿子,真砍了于名声来说不好听。
朱予焕笑了笑,道:“爹爹仁厚,当然不会说这种话,到时候自然会有别人开口。”
朱瞻墡一怔,思索片刻,很快明白过来,道:“陈尚书?”
“陈尚书曾是爹爹的先生,由他提出自然最为合适。”
朱瞻墡这才想起来似乎是有这层关系,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如此,杀了汉王和赵王也好,这样大家都安心。当初要不是皇考,他们俩早就被太宗爷砍了。”他说完嘿嘿一笑,揉了揉嗓子,哑着声音开口道:“这监国太辛苦了,我嗓子哑了,说不出话……”
朱予焕:“五叔,你这理由是现挂啊……”
朱瞻墡声音沙哑,却有几分得意,道:“谁让皇兄体谅我呢。”他打量了朱予焕一番,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头,道:“看不出来啊,你现在是越来越懂皇兄的心思了。”
朱予焕煞有介事地说道:“谁让女儿是爹娘的贴心小棉袄呢。”
朱瞻墡被她的比喻逗笑,忽然意识到什么,道:“你这小棉袄怎么看着比之前瘦了?先前练骑射也没见你这么瘦啊,怎么,最近不好好用膳?”
朱予焕叹了一口气,道:“也不是,最近骑射还是照常练,只是总跑宫外,难免会瘦。”
朱瞻墡哎了一声,道:“皇嫂什么都好,就是太节俭,一会儿五叔给你装点补品回去,好好补补身体。”
朱予焕自然不会拒绝朱瞻墡的好意,承应道:“那焕焕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朱瞻墡本就打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算盘,和陈山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