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不开的结吧。”
“也是……”朱瞻埏叹了一口气,又道:“英国公心里想必也明白这一点,为什么还再三请命呢?”
朱予焕少见地流露出几分忧愁,道:“我想是因为交趾是在曾爷爷手上收归大明的吧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,过了一会儿,朱予焕才开口道:“好不容易来出宫一趟,就别提这些事情了,我听说爹爹给两位姑姑选驸马呢,只是我没什么空闲,便也没有多问结果。”
公主出嫁是大喜事,朱瞻埏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,道:“皇兄先前和母亲提起过,为大姐姐选的驸马名叫井源,曾弃笔投戎,虽然出身军伍,但也不失文雅,更有战功在身,可见是个不错的人。”
嘉兴公主可是张太后的亲生女儿,朱瞻基的亲妹妹,选驸马自然是不能草率了事。
朱予焕摸了摸下巴,问道:“那二姑姑呢?”
“是皇兄的亲信焦毅的弟弟,焦敬。”
朱予焕笑道:“难怪爹爹选他呢。”
朱予焕不认识这个焦敬,不过焦毅确实十分熟悉,毕竟这位也是锦衣卫,更重要的是他也出身彭城,和张太后是老乡,这样的朱瞻基死忠,朱予焕自然是格外注意——主要是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。
说起这个,朱瞻埏发愁道:“皇兄可是说了不再赐你庄田的,这五十顷也太少了些,赵王可都有八十顷呢。”
朱予焕笑眯眯地说道:“陛下的话可不能全然作数。”
上一个信朱瞻基的鬼话的已经被烤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