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道、没有“前途”的朝鲜贡女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朱予焕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,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,抬手揉了揉太阳穴。
不出意外的话,妙素的儿子应该就是她的另一个弟弟明代宗朱祁钰。
朱予焕对谁当皇帝不感兴趣,她只对自己一家三口的命感兴趣,如果可以,最好是让朱祁镇扎进瓦剌窝子里再也不要出来,就让妙素的儿子继续当皇帝,对大家都好,可是她也不得不面对另一个问题,那就是一旦当了皇帝,人心变化是难以捉摸的,不把雷电掌握在自己手里,有个一差二错的,到时候就不是她们娘儿三个的事情了。
朱予焕暂时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,掌握雷电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,她现在连合伙人都算不上,充其量是个给朱瞻基打工的,真如那句诗一般,“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”,想那么多干什么?赶在朱瞻基死前,她能有点主人翁的感觉,朱予焕就千恩万谢了。
没办法,一口吃不成个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