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光是牲口牛马就不在少数,按朱瞻基所说,先前重阳节宴的时候还宰了不少犒劳将士,竟然还有百八十头牛羊,其余牲口更不用说。
放眼望去,这草原上牛羊颇多,成群结队的,若非临时拉起来的栅栏,怕不是都要跑光了。
也不知道兀良哈的这群人是对自己的作战能力太放心,还是对明军的军事水平太大意,带着这么多东西还敢继续南下。
朱瞻基听朱予焕说起军中排演的事情,笑道:“这个姓石的百户倒是有些水平,不过他到底没有亲自上阵……”朱瞻基沉吟片刻,对王瑾道:“着人将他的伯父石嵩提拔至宽河卫指挥佥事,在边关多多历练几年,这才能看出他有没有真材实料。”
王瑾急忙应了一声。
朱予焕笑嘻嘻地说道:“还是爹爹思虑周全。”
朱瞻基伸手一刮她的鼻梁,道:“你啊……怎么没在你身上看到你娘半分影子?”
朱予焕双手背在身后,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民间常说儿子肖母、女儿肖父,焕焕自然是更像爹爹了。”
朱予焕和朱友桐姐妹二人都是跳脱的性格,确实和朱瞻基有几分相似,只是朱予焕得张太后教导,粗中有细,不免多了一丝沉稳。
想到这里,朱瞻基倒是觉得或许将儿子交给母亲教导也是个不错的选择,贵妃虽好,但到底太年轻,教养未来的一国之君还是差了些。
有太后在,他也时常敦促、多多指点,又有长姐做益友,未来的皇太子肯定不会差。
朱予焕见朱瞻基眺望远方,神情多了几分期许,忍不住道:“爹爹?”
朱瞻基回过神,笑道:“怎么了?”
朱予焕不好说他那个期待的表情令人发毛,只是问道:“爹爹,咱们回程走哪条路?”
朱瞻基摸摸女儿的头,道:“既然答应你要去丰润的皇庄,那自然是原路返回。”
朱予焕明白过来,朱瞻基大抵是不打算去阿鲁台地界转一圈了,朱予焕无可奈何,只得应了一声,这才问道:“爹爹是不是想弟弟们了?”
朱瞻基未曾想到朱予焕如此敏锐,还未开口,朱予焕已经接着说道:“焕焕也想娘和弟弟妹妹们了。”
朱瞻基想到她也是第一次离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