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姐姐就喜欢你做自己,你的琵琶和画都很好,家中没有人不称道的。”
朱友桐纠结地嘟囔道:“可是这些都不是正道……我是不是也该像姐姐、像小钰那样,认真地读书……”
朱予焕明白她隐隐的焦虑,道:“现在看来,琵琶和画或许不是所谓的‘正道’,可是一百年后、五百年后,人们未必还会如此看待。况且谁说女子必须活成一个样子?勇敢也好、懦弱也罢,既然存在,自然有它的道理。至于是好是坏,由不得别人衡量,只有你自己能做主。”
朱友桐一双杏眼亮晶晶的,望着朱予焕许久,她终于点点头,道:“我明白了!”
朱予焕捏捏她软乎乎的脸颊,接着说道:“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想了,待到将来边关安宁,姐姐亲自带你去北边玩。”
“好!一言为定!”
朱瞻基为朱予焕安排的由头,其一是运送布匹前往互市地点,其二是代表皇室褒奖犒赏边境将士,前者换成谁都能做,后者就不一样了。
皇太子年纪尚小,不能代替皇家履行部分职能,而如今留守在京的藩王只剩下了越王和卫王,这两位都是读书人,身体也都不大好,禁不住旅途劳累,如此挑来拣去,最后也就只剩下了顺德公主。
这个说法有些勉强,但也不算是全无道理,只是如此一来,朱瞻基难免有违背《皇明祖训》之嫌。
只是朱瞻基也解释过,公主在队伍中不担任何职务,一路上的各类事务全部由锦衣卫徐恭来负责,所以顺德公主仅仅是代表皇家,俗称吉祥物,也就不能算是干政。
话是这么说,但徐恭的任务就是保护顺德公主,公主是君、徐恭是臣,到时候究竟听谁的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只是既然朱瞻基这样说了,臣子们总不能直接揭穿皇帝,最后也只能顺着朱瞻基的话来打圆场。
也得亏朱元璋没有延年益寿,不然《皇明祖训》的漏洞恐怕没那么好卡。
这次车队的人马不在少数,除了随行朱予焕的宫人和原本已经达到百人的护卫队之外,还有一众朝廷官员、运送货物的车驾以及人数充足的军队,着实称得上一句“风光”。
不仅如此,朱瞻基还派遣杨溥亲自为朱予焕送行,杨溥到底是朱予焕的先生,身份也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