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寒雁笑了,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,云淡风轻地说道。
庄寒雁:" 这事儿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明白了,我改变不了这个世道,世人又多愚昧,我只要过好自己的,做到自己能做的就好了,我又不是神仙。"
庄寒雁的豁达超乎了范闲的想象,令范闲不由一怔,但范闲也很快反应过来了,倘若没有这样豁达的性子,在这样日复一日地凌辱生活中,恐怕早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。
范闲:" 是我小觑庄姑娘了,如果你感兴趣,那么我便同你说一个故事吧,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。"
范闲给庄寒雁讲了一个很漫长的故事,一个王朝的落败,在所有人都以为来到亡国灭种的时候,所有人都抱着必死的意志,于困难中挣扎重生,突破各种困难,最后再次登顶世界巅峰。
范闲细细地向庄寒雁描述着那个世界的美好,哪怕期间也有许多的缺点,可是和如今的世界相比,那着实是个美好的地方。在那里,女子可以上学,可以为官做宰,不必依附男子,拥有婚姻自由,拥有更多向上的渠道,没有三妻四妾,可以全凭自己的努力生活。
更没有什么封建迷信,如同散播孩子是赤脚鬼这种传言在那个世界是会被报警抓起来的。
范闲:" 警察就是如今的衙门捕快的意思,可是那里的捕快却不和如今的捕快一样,不会欺压百姓。在那里,人人都是生而平等的,每个人的性命都是一样重要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