炕,也跟着盘了一个。
现在才知道烧炕舒坦。
现在咱们两家都过的不错,就是贾家日子过的难。也不知道这炕,烧起来没有。”
这话意有所指。
于晓丽多聪明啊,更何况之前跟自家男人交流过。所以笑着说道:“一大爷真是心中记挂着咱们大院的人。林凡总跟我说,咱们这个院子里,一大爷是顶顶好的长辈。
倒是我们这些做小辈的,没做好。总让你们跟着操心。
尤其是奶奶,这么大年纪,成天为了林凡抹眼泪。”
这就叫连消带打,先把你架起来,自动淡化你说的贾家,然后提出整个大院的感念。
再放低姿态,以晚辈的身份自居,再搬出比你更大的老太太。
一番话,直接把一大爷堵得没话说了。
老太太瞧了易中海一眼,笑着露出豁牙:“中海啊,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。”
易中海:“……老太太,我刚过来,刚刚咱们打过招呼了!”
“啥?你要给林凡一头猪?那可使不得使不得。
这孩子年轻,能挣钱。
你啊,把那猪,给贾家送去吧。
他们家的孩子啊,可怜。窝窝头都不吃,只吃白面的馍。你把猪送过去,他们肯定得多吃两口。”
易中海没有想到,老太太会说这话,一时间愣在原地。他心中很清楚,老太太其实不聋,也不糊涂。
只不过平日里装糊涂,实际上看得比谁都清楚。
难道这秦淮茹家,真的顿顿吃馒头?
他虽然是八级钳工,一个月九十九块的工资,但家里也不是顿顿吃白面。
老太太这明显是拿话点他。
如果是旁人说这话,他会觉得胡说八道。
但这话从老太太嘴里说出来,就有些不太一样了。
于晓丽则暗暗称奇,怪不得男人说奶奶是明白人。
“奶奶,你听错了,一大爷是跟你问好呢。”
“问好?哦哦哦,你也好,我也好,大家都好。
今天我孙子请吃席,我老太太沾了孙子的光。以前他那个样,我还想,等我死了,没人给我送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