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姑娘回去,八成是不会纠结那一丢丢恩爱情仇了。
不会为了伟大医学事业终身不嫁吧?
来一句我献身医学事业巴拉巴拉。
噫,罪过罪过。
挖坑就跑的感觉,真他妈爽。
把手中打包的羊肝,塞进怀里,这临近中午,雪更大了,而且还起了风。
那雪花打在脸上,滋味叫一个酸爽。
看看时间,不到一点半,也不乐意去单位混日子。
回家睡大觉……不对,应该是回家采风去。
天王老子来,我也是去采风去了。
冒着风雪回了家,大院里头,一个活物也没见着。
这都废话,谁下雪天没事在外头溜达。
推门进屋,好家伙,何雨水正抱着林芸给她读保尔柯察金。
“呵,你可真行。她才多大点,你给她读《钢铁是怎样练成的》怎么着,你也准备把你侄女炼成钢铁?”
“爸爸,你回来啦!”
林芸从何雨水怀里挣扎着跳下床,跑了过来。
“停,别过来,我这一身寒气,别冲着你。
等我暖和暖和再抱你。”
何雨水把书合上,打了个哈欠:“你这可不对啊,这革命精神就应该从娃娃抓起。
我这可是为你培养下一代呢,你得感谢我。”
“我感谢你一锤子你信不信?你不是去买电影票了吗?买着没?”
何雨水有些沮丧:“压根没有。听说电影院放电影的师傅生病请假了,放不了。”
“嗯?”林凡愣了一下,不过随即表示理解。
这年头放电影真的是一个挺稀罕的技术工种。
“合着他们电影院就一个放映员?”
“那可不,还有一个小学徒,但还出师呢,那电影院的领导,也不敢让他上啊。
要是把带子烧坏了,这损失可大了。”
现在电影可都是用胶片拍的,不像后世那般一个硬盘,装一个t的老师教学,想想都腰疼。
“行吧,大冷的天,不看就不看吧。你那工作怎么说?”
“我今儿顺道去学校一趟,问了一下,已经批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