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男子立马听话地走了过来。
李竹心说道:“陆太太的腰不好,你在旁边儿照顾着点儿。”
刚才陆母一直眼巴巴地盯着那男人,可那男人却连一个正眼都没给她。
这会儿李竹心一招手,那男人就老老实实站在了陆母身边。
一会儿帮她倒茶,一会儿给她递水果,一会儿又服侍她吃蛋糕。
见陆母晃动着脖子,就轻柔地给她按摩颈肩。
等见陆母揉腰,又马上温柔地在她腰后揉上几把。
陆母的心思哪还在打牌上,整个人的心思都被身旁这个男人给勾走了。
眼睛时不时地就往他身上瞟两眼,牌都打得心不在焉。
大家一直鏖战到凌晨2点,赌桌上筹码碰撞的脆响在李竹心耳中渐渐变得刺耳。
她面色疲惫,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,“算了算了,不玩儿了,真累人。
李太太,王太太,陆太太,咱们明天再继续。”
李太太揉了揉酸涩的手腕,王太太轻轻捶着后腰,两人也都累得够呛,点头表示赞同。
倒是陆太太容光焕发,今晚对她来说堪称完美。
不仅有帅哥在旁殷勤服侍,而且赌运亨通,几乎将李竹心的钱尽收囊中,成了全场的最大赢家。
她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,意犹未尽,见李竹心要走,又挽留了李竹心几句。
可李竹心去意已决,最终这场牌局无奈散场。
第二天,天刚擦黑陆母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冯金牛匆匆赶到场馆。
一到地方,便径直朝着昨天的那间贵宾室走去,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急促的“哒哒”声。
可还没等她跨进贵宾室,就被门口的服务生礼貌地拦住:“对不起,太太,还没到开放时间,贵宾室暂不开放。”
陆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满心的期待落了空,别提多扫兴了。
冯金牛见状,赶忙在一旁哄着:“陆姐,既然还没到时间,要不咱们先去那些小包间里坐坐?
昨天都是些清俊小生,今天咱换个口味,找些威猛有力的,保准能把您服侍得更周到。”
陆母原本耷拉着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笑容:“好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