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你们的,可是这不能成为证据,只能说知道是谁要害我。”
“是,但至少知道了是谁。以后再慢慢收拾。”上官子棋解释道。
“她的梦话是怎么说的?”余元筝比较好奇。
“二老夫人应该当天就得到了害您失败的消息。
等我们回去时,她已经把歹人打发了,我们没有抓她个现形。
那晚我们用了药,但因为这个要经过一段时间,我们什么也没听到。
而是过了好几天,她越来越烦躁,才开始做噩梦,我们才听到一星半点。
她的梦话有些语不成句。
一会儿说:该死的小娼妇。
一会儿说:她根本不配生下王府的孩子。
一会儿说:她要坏了我的计划。
一会儿说:子棋就不该醒来,阎王怎么就不收了他。
我们连续听了数晚,基本都是这些话。
我们就是从这些话里判断是她要害大公子和大少夫人。”
清风一五一十把他们听到的说出来。
“夫君,为什么?她为什么要害你和我,对她有什么好处?”余元筝始终想不通这点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上官子棋也想不通。
“我还是那个想法,世子不是父王的儿子,而是二房的儿子,只有这种可能才说得通,不然怎么解释二老夫人的反常行为?”
“可是父王说子书是他的孩子,这事我们找不到半点证据。”自从上次余元筝提过这话,上官子棋又单独问过他父王。
得到的是肯定答复。
这事就不好说了。
“你们不是很相信滴血验亲吗?要不让父王和世子验一下?”余元筝虽知道这种做法做不得数,但她就想到这个办法。
“你别忘了,要是子书真是二叔的孩子,那也是相容的,因为二叔和父王是兄弟。”
“可他们不同母呀。”
“二叔的生母和父王的生母是同一个爹。”上官子棋打击道。
“哎,此路不通。”余元筝感叹。
“狐狸迟早会露出尾巴,现在我们知道是她要害我们,以后我们多加防范,等找到证据,再一次把她打入泥里。